孤傲

【抉擇】

「看來真是吾兒們所搞出來的鬧劇。」王公幻化成人形與傲空面對面而坐於桌子的兩側。

「年輕人這些也難免的。」傲空悠閒的沖泡著自己帶來的茶葉，對於坐在自己對面的蛟龍元祖沒有表露絲毫的警戒。

傲空將一杯沖泡好的茶推到了王公面前，王公望著桌上的茶杯內心十分複雜，對於這個外表看似一名人族男性的生物，王公身為蛟龍妖族的老祖已經有數個億年了，見過各式各樣的強大妖族，除了四大妖獸以外其餘的妖族都無法帶給王公一絲的恐懼感與無力感。

但是眼前的男子不一樣，王公感受不到對方的炁息，也無法判斷出彼此之間的差異，王公認為自己可以與其一戰並不敗，但生物對於感應危險的本能時時刻刻在警告著王公說，這個人十分危險。

「好茶。」王公端起了茶杯聞過那清新的茶香，輕輕的憫了一口，柔順的茶液輕輕的滑過了舌頭，在舌尖流下回味清淡的甘甜。

「要是王公喜歡，我可以留下些許給你享用。」傲空不懷好意的笑著說道。

「有什麼話就直說吧，大家都是聰明人不必要耍什麼小把戲了。」王公對於傲空的心機感到一絲的不愉快。

「別怪我有話不直說，我怕王公受不起。」傲空笑嘻嘻的說道。

「哼！我乃蛟龍王公有何受不起的？」王公瞧不起的目光鄙視着傲空。

「我要道行千年以上的蛟龍精血。」傲空開口提出自己的要求。

「小鬼，你越過界線了。」王公憤怒的捏碎了手中的茶具，氣憤的站起了身子。

王公對著坐在對面的傲空，放出強大的妖炁與威壓，然而傲空依舊悠閒的喝著自己的茶，就有如一座高聳挺拔的山嶽屹立不拔的挺立於狂風之中。

王公驚訝的看著眼前的男子，雖然王公在對於其施壓之前衡量過對方的能力，但是根本沒想過對方居然能抵抗住自己將近一半的力量。

「玩夠了沒？」傲空不耐煩的看著還在不停施加力道的王公。

傲空也釋放出相對應的妖炁，有股相當的力量在空氣中撞擊著，兩股不同性質的妖炁讓怎麼房間中的空氣產生了異變，原本舒適的空間變的亦乾亦濕，雙方劍拔弩張。

「既然我這三分薄面你不給，那就別怪我下手太狠了。」傲空站起了身子說道。

「區區小輩，看我今日怎麼收拾你。」王公也絲毫不客氣的說道。

傲空雙手一攤無數光粒在掌中集束型成一對雙劍，王公卻高傲的以空手應戰。

「哼！」傲空揮動了右手的白劍將兩人面前的妖炁劃開一道縫隙。

傲空左腳踩上桌子一蹬，整個人越過了那道縫隙來到了王公面前，高舉左手的黑劍向其砍去，王公以妖炁包覆的拳頭迎戰。

「匡！」傲空手中的黑劍被王公的拳頭擊個粉碎。

傲空的左手被強大的衝擊力給震的高高抬起，使的傲空的左半身露出破綻，王公看準了這個時機，迅速收回了左拳瞄準了其腹部要揮出第二拳時，一道黑影竄入右眼的眼角，王公放棄了左邊的攻勢，舉起了右手擋下了傲空的側踢。

陣陣的刺痛從王公被踢中的手臂傳向腦中，王公用著有些麻痺的右手抓住了傲空左腿，企圖將其甩在桌在。

「哼！」傲空翻轉手中的白劍，讓刀尖向下返握著，刺向了王公頭頂。

王公改變了施力方向，將傲空扔向遠方以躲過這一次的攻擊，傲空弓著身子在空中翻了幾圈後來到了牆面，雙腳使力的蹬向牆壁，同時將手中的雙劍扔向王公，身子跟隨在雙劍之後而來。

「身為劍士居然遺棄自己的雙劍，這是多麼愚蠢的舉動。」王公將雙劍打落。

「劍士？你會不會搞錯了些什麼？」傲空向着王公揮出了自己的左拳。

王公也以左拳迎接，拳與拳在空中相撞，發出沉重的撞擊聲後，雙方被反作用力震飛，傲空的左手指背皮膚因為王公的妖炁而撕裂滲出鮮血。

王公難以置信的看著微微顫抖的左手，雖然沒有任何外傷卻應強大的衝擊力使的神經有些不協調。

傲空使勁的踏地向着王公彈射而來，王公勉強的握起左手，雙手做出防禦的姿勢，經過剛才的一拳，王公明白眼前的男子有著不同凡響的戰力，雖然自己能與其一戰而不死，卻難保不重傷。

就在傲空欺近王公身前通同時，迅速甩出左手，將血液甩在王公臉上，鮮血穿過了王公雙手防禦的空隙濺在其眼中。王公反射性的閉上了雙眼，傲空乘其空檔揮出右拳打在王公的腹部上，強大的力量貫穿了王公的妖炁防禦，震撼着其體內器官。

­王公的身體被強大的力量給擊飛，直到撞進牆壁後才停止下了，房間頓時塵土飛揚遮住了王公撞進牆中的身影。

「吼！」王公從塵土中走出來，赤紅的雙眼透露出憤怒，圍繞在身邊的朱紅色妖炁像烈燄一樣閃爍。

「哦？生氣啦，看來我也要拿出一點能耐才行。」傲空運起妖炁那一對赤紅色的龍翼撐破了上衣，展放於傲空背上。

「應龍之翼！虯龍之炁！」王公無法理解這名站在自己面前的人族男子，為何能同時擁有這兩種事物。

「喲！」傲空爆起妖炁一個瞬身來到了王公面前，舉起了蘊含強大妖炁的右拳，向著王公的下巴來了一記上鉤拳。

王公急忙一個擺頭閃過了傲空的拳頭，強烈的妖炁與拳壓貫穿了房頂，也在王公的兩頰上留下了一道無傷大雅的傷痕。

「小輩！」王公氣憤向傲空揮出左拳將擊打飛出去。

傲空用雙手抵擋王公的拳頭，但身子依舊被強大的衝擊力給擊飛，雙翼在空中拍打了數回後安穩落下。

就在傲空洛地的同時，王公也衝了過來，舉起了右手向傲空揮來，傲空不閃也不躲同樣用拳頭回敬對方。

兩人就站在那互毆，拳如雨下不停的落在彼此的身上，直到彼此的右拳再度相會之時，兩人才被彼此的力量給震開。

「哈哈哈！人類你的力量很不錯。」王公面對著這名數萬年以來第一個讓自己感到激昂的對手愉悅的笑著。

「可惜這一切要結束了。」傲空失望的說道。

突然間，王公腳下閃耀起刺眼的光芒，一個魔法鎮出現在王公身下的地板，強大的力量將王公壓跪在地上。

「應龍魔法！什麼時候？」王公跪倒在地吃力的說道。

「在你注意力都在於互毆的時候，『吞噬』。」傲空笑嘻嘻的蹲下了身子，對著王公說道。

一絲絲血液順從傲空的意思從王公身上多處的挫傷中流出，並且集中在傲空右掌中。

「住手！你知道你這麼做會有什麼後果嗎？」王公感覺到傲空正在將自身的精血一點一點的掠奪走，慌張的警告著傲空。

對於妖族來說精血就猶如生命一般，流失的精血雖然可以再造但必定會引想到自身道行。

「天地之大，我傲空何必擔心你一小小蛟龍？我勸你収起復仇之心，今日我能奪你精血，他日必能毀你蛟龍一族。」傲空並不裡會王公的緊告，反過來恐嚇對方。

「人類，他日我必定會帶著大軍蒞臨歲安城，將你們屠殺殆盡。」王公怒吼著說道。

「唉～看來你還沒搞清楚狀況。」傲空將１０ｍｌ的精血收入小瓶子中，站起了身子狠狠的將跪在地上的王公踢向了牆邊。

「嗑…嗑…」王公癱坐在牆邊，雖然脫離了魔法陣所施壓的力量，由於被傲空剝奪了許多精血他只能無力的癱坐於牆邊。

「感覺怎麼樣？」傲空拉了張椅子坐在王公面前。

「你到底是什麼人？」王公收斂了怒火，詢問著傲空的身份，他明白眼前的男子並非自己所想的一般簡單。

「哎呀呀，人活久了總是忘東忘西的，你看看我連自己的名子都忘記介紹了。」傲空拍了拍腦袋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王公漠視着傲空這些做作的神情。

「我叫傲空˙萊克斯，在數前年以前有過另一個名號叫虯龍傲空。」傲空站起了身子像是紳士那邊優雅的鞠躬。

「是你！」王公聽到虯龍傲空這個名子時，瞳孔不自覺的放大，回想起過去的一些事物。

「阿啦？我的名號應該沒有傳到蛟龍。」傲空對於王公的表情感到十分疑惑。

「你的所作所為各各種族族長都略知一二。」王公道出自己的消息從何處而來。

「既然你都知道我的做事風格的話，那你打算怎麼處理呢？」傲空笑嘻嘻的說道。

「唉！我還有選擇嗎？」王公無奈的長嘆了口氣。

「記然你明白就好，時候也不早了。」傲空從亞空間中取出一個鐵罐放在王公面前。

傲空的身影消失在房間裡，王公無力的將後腦勺依靠在牆面。

歲安城

「傲空那邊還是聯絡不上嗎？」奇雅看著坐在椅子上的瑋珊。

「是阿，不過應該沒有問題吧。」瑋珊無奈的笑了笑說道。

「傲空跟洛年還真是像，總是喜歡一個人跑來跑去的。」奇雅與傲空相處了這日子，總是可以在傲空身上看見當年的洛年。

「可不是嘛，洛年是年少輕狂、傲空卻像是童心未泯一般。感覺這世間的一切約束都綁不住他。」瑋珊抿了一口熱茶後說道。

「瑋珊妳阿，是不是又開始幻想自己跟洛年能回到當初那個懵懂且曖昧的時候。」奇雅看着瑋珊最近的行為，猜測因為傲空的影響，讓瑋珊對於洛年的感情再次萌芽。

「奇雅，這種事怎麼可能。我都這麼大的歲數了。」瑋珊被奇雅突如其來的話語給嚇了一跳。

「追求幸福永遠不晚，歲數這種東西只不過是個數字而已。」奇雅說道。

「不，一切都晚了，早在洛年離開的那一天，一切就已經注定且無法回頭了。」瑋珊握著茶杯的手指應為不自覺的使力顯得有些蒼白。

「人生在世唯有改變是不變的，要是希望我能幫妳達成妳的願望。」傲空右手摸著瑋珊的腦袋溫柔的說道。

「傲空！」瑋珊驚訝的站起了身子，看著身後的傲空和小純。

寒已經提前一步被傲空送回了她自己的房間了。

「我回來啦。」傲空笑嘻嘻的說道。

「瑋珊姊、奇雅姊，我們回來了。」小純開心的說道。

「回來啦，我們去跟大家說說，妳不在的時候大家都很擔心呢。」奇雅站起了身子對著小純說道。

「只要傲空在，哪裡都不危險。」小純天真的笑著，並不明白大家所擔心的正是她認為最安全的人。

「對了，小韻前幾天有過來找妳，說妳輕疾聯絡不上。」奇雅說道。

「小韻找我有什麼事情嗎？」小純好奇的問道。

「快去吧，事大事小都去看看妳那個小丫頭，別讓她擔心了。」傲空拍了拍小純的腦袋說道。

「嗯。」小純點了點頭。

小純和奇雅離開了房間，剩下傲空與瑋珊兩人，頓時尷尬的氣氛充斥著整個房間。

「所以妳的決定呢？」傲空悠閒的坐在椅子上說道。

「我不知道…」瑋珊坐在傲空對面，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自己該怎麼選擇。

「人生是很短暫的，等到後悔的時候時間已經殘酷的離妳而去了。」傲空說道。

「傲空要是你會怎麼選擇？」瑋珊尋求傲空的意見。

「我也不知道，過去我選擇了漠視與逃避，直到真的失去了，才發現我應該珍惜那些時光。」傲空哀愁的撫摸著手腕上的墜飾。

「沒想到傲空對於感情一事也…」瑋珊無奈的笑了笑說道。

「瑋珊，遵從自己的意志吧，世道已經平穩了，沒必要在犧牲妳自己了。」傲空說道。

「有些事情是沒辦法回頭的。」瑋珊無奈的搖了搖頭，表示已經來不及了。

「是因為賴一心？還是宏？又或著是懷真？」傲空單膝跪在瑋珊面前說道。

「我更怕洛年不接受我。」瑋珊雙手相扣緊握著。

「不會的，他還是過去的那個少年，百年的沉睡只讓他明白自己應該珍惜的是什麼。」傲空用雙手溫柔地包覆住瑋珊顫抖的雙手。

「可是…」瑋珊猶豫不決的神情看著傲空。

「沒什麼可是，悔恨要留到結果之後。」傲空說道。

「嗯！」瑋珊神情堅定的點了點頭。

「這樣就對了，要我幫忙嗎？」傲空看著瑋珊說道。

「我會去跟洛年說的。傲空已經給予了我前進力量，謝謝你。」瑋珊擁抱著傲空說道。

「加油。」傲空溫柔的拍著瑋珊的背說道。

「我是不是也該去追求所謂的幸福呢？」奇雅在門外，背靠著木門說道。

歲安城南面的山壁

「哈囉！」傲空一手抱著狄娜一手撥開掩飾的布，來到了洞府之中。

洛年、懷真、狄韻、黃清嬿四人圍著桌子兩兩而坐，山芷和羽霽在一旁嘻笑打鬧著。

「現在是什麼情況阿。」傲空感受那劍拔弩張的氣氛。

「傲控！」山芷第一個注意到傲空，拋下了羽霽向著傲空跑來。

「哼！」羽霽不高興的偏過頭不看傲空。

「小丫頭，好久不見了。」傲空摸了摸山芷的小腦袋。

「傲空大哥。」清嬿站起身來到了傲空旁邊，其餘三人也看了過來。

「你們兩個人跑來打擾人家新婚生活幹嘛？」傲空好奇的看著清嬿和狄韻說道。

「你好意思說這種話？」洛年不爽的看著傲空說道。

「哈哈哈，我身為大舅來看看你這個妹夫有何不對？」傲空裡直氣壯的說道。

傲空將狄娜放了下來，山芷好奇的打量著狄娜。

「一起玩。」山芷拉著狄娜的小手說道。

狄娜抬頭看了看傲空，像是在等待傲空的命令似的。

「去吧。」傲空拍了拍狄娜的腦袋說道。

山芷拉著狄娜跑向羽霽那邊。

「所以你們到底在幹什麼？」傲空和清嬿回到了桌子前，傲空隨手從亞空間中取出一張椅子坐下。

「關你屁事？」洛年毫不客氣的說道。

「讓我猜猜，是不是比武招親的事阿？」傲空又取出了茶壺與杯子笑嘻嘻的說道。

「你怎麼會知道？」狄韻驚訝的看著傲空說道。

「我後你們一步離開蛟龍天宮，除了小純以外所有的十聖都知道這件事。」傲空雙手一拍，原本空蕩蕩的石桌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甜點。

「好吃的！？」山芷拉著羽霽和狄娜來到了桌子邊。

圍著石桌的所有女性雙眼為之一亮，不管是哪一個時代、哪一個時空，甜點是孩童與女人的致命誘惑。

「別傻看著阿，喜歡什麼自己動手。」傲空隨手拿起一塊提拉米蘇說道。

山芷隨手抓了面前的馬卡龍、羽霽挑了一個擺上鮮紅草莓的水果塔、懷真則拿了個覆盆子奶酪、清嬿挑了一塊蘋果派、狄韻選了奶油千層蛋糕，狄娜則是看著眼前的甜點有些不知所措。

傲空將狄娜抱了過來，讓其坐在自己的大腿上，狄娜抬頭仰望著傲空，傲空伸手拿了一塊巧克力布朗尼蛋糕，狄娜的目光隨著傲空的手移動著。

「阿～」傲空用叉子插了一小口蛋糕送到狄娜口前。

狄娜乖巧的張開了小嘴，任由傲空的餵食。

「關於小韻的事情，我們沒辦法插手，瑋珊自有安排。就不要想那麼多了。」傲空悠閒的說著。

「什麼叫沒辦法插手，這可是我的終身大事ㄟ。」狄韻氣憤的站起身子看著傲空。

「那又如何？誰叫妳能力不夠。」傲空對於弱小的狄韻沒有絲毫的同情心。

「你…」狄韻沒辦法反駁傲空所說的，的確是應為自己的弱小才造成現在的局面，但狄韻卻不想面對這個自己所犯下的錯誤。

狄韻氣沖沖的離開了，清嬿連忙站起身子追了出去。

「傲空前輩，雖然事情的確是這樣，不過話是不是有點說重了點…」清嬿站在洞口前回頭看著傲空說道。

「她啊，在逃避責任、在認為所有人要對自己包容，不願去面對自己所犯下的錯誤。」傲空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

清嬿沒在多說什麼就追了出去。

「其他人都走了你還不走？」洛年毫不客氣的對傲空下達逐客令。

「還真是不客氣呢。」傲空悠閒的喝著紅茶。

「對你需要客氣嗎？」洛年說道。

「嘻嘻。」懷真看著洛年和傲空的相處模式，感到十分有趣好笑。

「我是特別送這東西給你。」傲空從亞空間中取出一瓶裝著一枚藍色藥丸的小罐子。

「這是？」懷真好奇的看著桌上的那枚藥丸，懷真依稀能感覺到藥丸所散發的濃烈的精氣。

「這是我用蛟龍精血、雲陽果、蔥聾角、甦䔄等材料所製成，可以提升食用著的精氣。我將此命名為威Ｘ鋼。」傲空介紹著桌上的藥丸。

洛年無言的看著桌上的藥丸，對於這熟悉的名子與熟知其功效的洛年不知該說些什麼，並思考著自己該不該收下這一枚藥丸。

「哈哈哈，別擔心，傲空製藥品質保證，這絕對不會是那種一次性的藥物，而且我保證不會有後遺症。」傲空看穿了洛年的思維，開懷大笑地說道。

「洛年，你知道這東西的用處？」懷真好奇的看著洛年說道。

「這…」洛年不知該如何開口跟懷真解釋這東西的功效。

「妹妹阿，是幫你們交合的東西加上這本房中術４８手，保證洛年不會再次被妳吸乾。」傲空露出壞笑地說道。

懷真和洛年羞紅著臉龐不敢看對方，傲空將那本房中術４８手跟一罐紅茶茶葉放在桌上後，抱著狄娜離開山洞。

「祝你們有個美好的夜晚。」傲空走到了山洞口時，回頭對著洛年跟懷真說道。

「關你屁事！」洛年羞紅著臉龐對著傲空大吼著。

「骯髒。」羽霽鄙視的眼神看著洛年。

「…」山芷疑惑不解的偏着腦袋看著洛年和懷真。